“大了去了。”
“一个鸡毛当令箭的主儿。”
林阳点上烟吸了一口:“陆大哥,这次多亏了你帮忙,否则这酒席的规格还真是不好搞,晚上到我们家喝一杯。”
“不了。”
“拿钱办事而已。”
陆大年显然暂时没有搭伙一起搞流水席营生的想法,他把围裙解开放在帐篷的刀板上:“活已经干完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行,那以后有这种营生,再喊你。”
林阳也不勉强。
给县长做私房菜的人,心气高着呢。
出来赚点快钱还行,要是让他拉下脸做流水席的营生,还需要时间去做思想工作。
送陆大年离开之后。
林阳才从口袋里掏出了5块钱递给了金铁:“金叔,也是忙上忙下的,你那个烩菜可受欢迎,都被抢光了,汤都没剩。”
金铁把钱拿过来,然后重新塞给了林阳。
“这啥意思?”
林阳纳闷地看着金铁。
“下个月的伙食费。”
金铁说完,叼着烟转身进了院子的帐篷,开始帮忙洗碗收拾东西。
“还是这个脾气。”
林阳也没有拒绝,把钱收起来跟着进了帐篷忙活了起来:“金叔,那改天咱们进趟山,搞点山货。”
“行。”
金铁点了点头。
流水席到下午三点钟才结束,蒲文星一家子安排了几个菜让林阳等人吃饭。
回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。
一进门。
林小花就四仰八叉地躺在了上房的上炕:“我的天,做流水席比公社门口卖河虾可累多了,我都快散架了,而且这一趟咱们除了卖河虾和骆驼奶的钱,做酒席是一毛钱没赚到。”
“你二哥有你二哥的考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