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自己干营生自然是不丢人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林阳看了一眼站在毛艳艳身后的赵辉:“你爹担心的是赵辉的人品,还有这岁数,他再四五岁,都大你一轮了,该叫叔了。”
“阳哥,这不是才大了7岁嘛。”
现在的赵辉也没有了往日在黑市上的嚣张跋扈,搞了这么大的摊子,看着是想要好好过日子,赶上改开个体户赚钱的风潮。
但老话说得好。
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。
再加上赵辉前些年确实不干人事,放贷,赌博,搞黑市,收保护费,属于是县里的名人。
别说是毛正宏了。
放在任何人的身上,自个捧在手里的闺女突然间被赵辉这种人给撬走了,谁不会着急上火。
“毛艳艳,按理说这事儿我一个外人不应该插手。”
“但毛叔既然三番两次地拜托我了,我只能来一趟。”
“我先表态,我是那种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人,不过你这离家出走也不是个长久之计,我觉得抽空你还是带着赵辉回家一趟。”
林阳说道。
“阳哥,既然毛叔相信你,到时候能不能请你当个说客。”
“对,林阳你帮帮我们。”
还没等林阳拒绝,毛艳艳也开了口,两个人眼巴巴地盯着他:“以后我俩结了婚,你肯定做主桌。”
“我就带个话,说客的事儿到时候再说。”
林阳就是来带个话,确实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的身上,他转身便跳上了卡车:“你俩好好想想,我还有事儿就先回了。”
赵辉和毛艳艳后面说什么,林阳没听清,也不想听。
婚姻大事,外人最好别掺和。
在县里的供销社买了点东西,林阳把卡车停在了信用社的门口,抽了两根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