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棉被这些军用物资的东西,算是半个保密单位,不过比起武装部这些还是差一大截。
刘青青就在金川市的兵工服装厂,至于干什么的,林阳也没有问过。
但从前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。
八成和刚刚结束没一个月的对越反击自卫战有关。
“大姐,回头要是这个电话打过来,你就说是一个叫林阳的有事找她,让她来找我。”
打不通刘青青的电话,林阳只能拿着档案袋出门,回头再找机会。
点了根烟。
林阳刚抬头就看到刚才卖冰棍的老呼郎站在街道对面,一个劲地给他手势。
“咋了?”
林阳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:“老伯,哪个狗日的扎我的车胎?”
“五大三粗的几个,看着像是混子,不过我在县里没见过,搞不好是哪个生产队的,看着你有这么好的自行车,嫉妒了。”
老呼郎说着,挥了挥手:“自行车没丢啊,1分钱不给你退。”
说完。
老头挑着扁担,撒欢的消失在了这个街道上。
“这帮狗日的。”
林阳也没多想,这年头自行车被扎胎是常有的事儿,好在国营饭店那条团结路的街道上,有一个修鞋修车胎的铺子:“就当是破财消灾了,麻辣隔壁!”
“叔儿,自行车胎被扎了,给修一下。”
“2分钱。”
“行。”
约莫二十来分钟。
老头凭借熟练的手艺,刚把车胎补好。
林阳伸手付过钱准备走,突然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人声音:“叔儿,我的皮鞋底子脱线了,你能帮我缝一下不?”
“同志,你这可不是765皮鞋,是上等的上海牌的牛皮鞋,我可搞不了,要是给你弄坏了赔不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