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,亏不了多少。
只是张永寿的事情,林阳比较担心。
前些日子还听母亲张桂英说过娘家的事情,说起老舅张永寿的时候,每每几次落泪。
真要是张永寿有点啥事儿。
他娘张桂英,估摸着也得大病一场。
“你娘和你这是怎么当亲戚的?”
蒲文星瞪了一眼林阳,接过烟点上,深深地吸了一口:“你老舅张永寿在咱们队里当山把式,前些日子羊圈被什么东西给咬破了,死了两只羊,叼走了2只,到现在还没找到。”
“你老舅昨天才做了检讨,还被扣了工分,给队里打了欠条。”
“啥东西这么厉害?”
陈大牛好奇的问了一句。
“听说是黄鼠狼。”
“我怕你老舅负责的马屁再出点事儿赔不起,才向队里提议赶着马出来放个马,队里的大家伙也能专心的蹲守,看看能不能抓住这该死的黄鼠狼。”
“现在倒好,不光是你老舅,连我回去也得被批评,今年这年勒紧裤腰带喝凉水吧!”
蒲文星的眉头紧蹙,愁的一个劲的吧嗒着嘴里的盐。
“蒲大爷,不是我不相信你啊。”
“你刚才说是黄鼠狼搞死了两只羊,还叼走了两只。”
“话说大青山那边的山里,这黄皮子真的成精了不成?这么生猛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