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板上,某天出现了高考百日倒计时。
陈贵良复习得不再那么疯狂,该吃吃,该睡睡,把作息时间调整过来。
英语单词,是真不想背啊!
但每天还是给自己定下15个单词的记忆量。周末不记新单词,只复习这一周的成果。
陈贵良不疯,边关月却疯了。
她从初中二年级开始,就花费大量时间学声乐。别说高中知识点,就连初中知识都不牢靠。高三突然放弃艺考,努力学习文化课,一模勉强上二本已是极限。
现在陈贵良的分数那么高,而且还要进北大,边关月没来由感到心慌。
一模之后,边关月都不怎么跟陈贵良交流了。
她平时坐在教室里,不是在看书做题,就是趴桌上打盹儿,每天差不多要学十四个小时。
班上还有更狠的,一天学十六个小时!
“保持大脑清醒,比一味学习更重要,”陈贵良找机会劝道,“你一天十多个小时,持续几天之后,脑子都成浆糊了。”
边关月说:“还行。我课间和午自习,会趴着睡一会儿。”
“感觉如何?”陈贵良问。
边关月说:“每天都有提高。吴梦特别厉害,教了我一套学习方法,思路变得比以前清晰多了。”
吴梦的一模成绩全市第一。
她跟市二中的某个男生轮流第一,其他人再努力也只能考第三。
班长李锐则起伏较大,最好成绩全市第三,最差成绩全市第九。反正也是学霸。
陈贵良陪边关月聊了几句,便回自己座位复习。
这段时间,他两耳不闻窗外事,懒得再管报纸舆论。
只在室友键政夜谈时,得知一些时事新闻,比如阿扁被人打了一枪。
《萌芽》倒是又汇来一笔稿费,却是美伊战争爆发一周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