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看啊。你也看过这本书?”陶雪笑嘻嘻问。
陈贵良说:“看过,内容都忘了。只记得什么黑洞、弦论、时间旅行。”
陶雪赞叹道:“霍金真厉害,简直是天才科学家!”
陈贵良感觉自己很邪恶,咋一提起霍金,就想到某座小岛呢?
他见边关月不再说话,似乎成了局外人,于是问道:“你知道霍金吗?”
“听说过,不太了解。”边关月道。
陈贵良没话找话:“我们各自用八个字,来形容霍金的一生。怎么样?”
“我来说,我来说。”
陶雪小学生似的举手:“天纵奇才,身残志坚。”
边关月旋开瓶盖,喝着饮料仔细思考:“嗯……智慧超群,豁达乐观。”
“该你了。”陶雪颇为期待地看着陈贵良道。
陈贵良道:“上知天文,下知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故意顿了一下。
陶雪嘲笑道:“什么呀,你这形容诸葛亮的。”
“瘫痪。”陈贵良又补了两个字。
“噗!”
边关月果然笑点很低,听到这种地狱笑话,直接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。
上知天文,下肢瘫痪?
陶雪一额头黑线,她感觉好幼稚啊。
却不想想,刚才背后吓人更幼稚。
“你这个不算!”陶雪生气道。
陈贵良扫了眼候车室墙壁的电子钟:“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说完,他就朝站台走去。
陶雪连忙拎着书包跟上。
边关月还在掏纸巾擦衣服,饮料被她喷了一些在裤子上。
陈贵良抢先上车,直奔最后排而去。
跟谁坐一起都不好,他只能选择最后排。因为那里可以坐四人,而其他位置只能坐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