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跟叫鸡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儿豁?”谢扬居然想要确认此信息。
陈贵良拍拍他的肩头:“等老子财富自由了,天天给你买五花肉。”
“滚几把蛋,”谢扬把最后几口烟嘬完,神秘兮兮说,“周静今天中午朝我笑了,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?”
周静是谁?
陈贵良仔细回忆,很快就有了些印象:“她对你能有什么意思?喜欢你甩头发甩得很潇洒?还是觉得你满脸青春痘特帅气?”
“狗日的,你不会说话就闭嘴!”谢扬恼羞成怒。
陈贵良嘿嘿一笑。
回到高中时代也挺有意思,可惜现在是高三,如果能回高一就更好了。
虽然他很穷,但依旧能过得无忧无虑。
“嗙嗙嗙……”
一个男生拍着篮球过来,身高超过1米9,而且长得有点小帅,这种人在学校极受女孩子欢迎。
他胸前还挂着个mp3,连着耳塞正在听歌。
这种电子设备,放在2003年,跟名牌手机一样拉风。
但陈贵良和谢扬,却齐刷刷皱起眉头。
一个班级,总有一两个贱人。
此刻拍着篮球走来的贱人叫李君,他爷爷退休前是纺织厂的厂长,父母也都是体制内的小领导,另外还有一堆体制内的亲戚。
县城婆罗门!
这混蛋贱到什么程度?
他大专毕业之后,被家里安排到银行做柜员,居然隔三差五在班级群里炫耀:老子昨天骂了多少个客户,老子今天又怼了某某领导。
他甚至故意刁难办业务的老年人,并当做笑料在班级群里详细讲述。
“哟,卖破烂儿呢?”
李君路过书摊的时候,毫无意外的嘴臭,站在那里嘲讽道:“东街那边有个棚子,专门用来安置下岗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