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锐地察觉到了主子的不自在,连忙走过去,抓起林知夏的手眼睛就贴了上去。
他双唇一抿,没起泡不严重。
嘴上却是惊呼:“烫得这么严重,你等等,我家公子那有药。”
他表情略微有些夸张,三步化作两步走到江成的桌案前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。
有些霸道地拽过林知夏的手,给她上药。
屋里那种尴尬的气氛顿时消散。
林知夏也找回了平日的冷静,乳白色的药膏擦在手上,冰冰凉凉的,心头再无那种异样的感觉。
见阿昼要把那药膏放回去,林知夏故意抢了过来,头一歪得意道:“这药膏归我了。”
阿昼打趣道:“都归你都归你。”
气氛变得轻快起来。
云星笑而不语。
几人聊了一会,江成让阿昼送林知夏去皇城司。
三人一起回到榆林巷,却发现林宅门户大开。
林知夏心中一紧,连忙跑进去。
林父躺在床上,床边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,正在为其断脉。
林母看见林知夏回来,一头扎进女儿怀里,亲密的样子又让云星心里笃定了一分。
“令堂是急怒攻心,突发中风,需得卧床休养。”
老大夫的话让林知夏眉头一皱,目光扫过昏迷中的父亲。
屋外,云星正四处打量着。
林知夏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搅合到一起了,胸腔里压着一股无名火。
往常案子再难办,她都不会有这种感觉。
她送走大夫,安慰完母亲后,神情有些萎靡地回到府衙。
江成见对方面色不佳,一问才知林父林母暂缓离京的事。
他以为林知夏是在为父亲的病情担忧,吩咐道:
“阿昼,你去宫里,请个太医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