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还看了一眼林知夏肩上的包袱。
林知夏触及到对方的眼神,心里一咯噔,面上仍坦然地回望过去。
等到三人离开,她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。
趴到门上,听到没有外面没有动静,她猛地拉开门。
如此这般小心试探,才彻底放心。
她拴上门,躲到内室,站在恭桶旁边,快速地把湿衣服脱下。
驿丞给的皂衣很宽松,即使在匆忙间裹胸缠得没有平时紧,也看不出来。
林知夏换好后,把门轻掩着,倒在床上闭目养神。
这几天她睡的少,刚刚又淋了雨,一下子放松下来,就觉得头有点重,晕晕沉沉的。
换下来的衣服除了外袍亵裤,其余都被她塞到包袱里了。
而包袱被她垫着当枕头,睡着的时候手都是拽着的。
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一阵轻微的动静将她吵醒,她猛地睁开眼,看到阿昼那张大脸出现在她的正上方。
对方正拿着方巾,替自己熨干湿发。
或许是因为阿昼没什么心眼。
在这种情况下,林知夏看到他并不紧张。
她伸手去拿对方手里的方巾:“我居然睡着了。”
说着坐起身,看到屋外的天色并没有多大变化,想来,她也没睡多久。
桌上放着四个小菜,还没动过。
“先吃饭吧。”
四人用了饭,期间林知夏能感觉到,云星的目光总是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。
雨一直没停,四人只能挤在这一个屋子里。
林知夏睡床,三人都在地上打地铺。
在这种极端天气下,云星仍坚持把他那身白袍洗了。
哗啦啦的雨声像是安神香,几人很快就睡着了。
就连紧绷着的林知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