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弘杀了,再自尽喝药,那刀口也不可能那么平整。
“您觉得有帮凶?”
林知夏叹了一声:“你明天再去一趟桑家瓦子,查一查近两年,跟虞姑娘来往密切的人。”
“好。”
刚吩咐完,阿昼一脸羞赧地出现在门口。
“林大人,不早了,我先送您回去吧。”
......
翌日,林知夏先去了一趟大理寺,上次找的卷宗还没有看完。
她又花了一个时辰,终于把汴京至澶州各县城近五年的卷宗全部看完。
只可惜,并没有发现兄长的踪迹。
或许兄长把柳晴赶下马车,就是猜到自己可能逃不掉,所以,他是又被抓回了汴京?被囚禁起来了吗?
林知夏叹了一声,脑子里不知怎么的,冒出了一个极其荒诞的念头,想到了蔡汴那个“囚宠”。
是因为囚禁二字,让她把两者关联到一起。
不会,不会!
肯定不会!
林知夏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想将那些奇怪的想法拍散。
可转念又想到蔡汴对自己的态度,还有跟踪她的灰衣人。
当时看到卷宗里那个被关押的“囚宠”,她下意识地以为是对方的宠妾,完全没往兄长身上想。
这中间就像是有一道壁垒。
可现在,当那个荒诞的念头冒出来,她却是越想越心惊。
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开封府衙,将那份关于蔡汴的卷宗,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。
她明明已经烂熟于心,却还是想再确认一遍。
皇城司是两年前开始监视蔡汴的,当时那人就已经在西厢,他被关的准确时间,皇城司并不知道。
可是那个哑奴,是五年前进府的。
这个人还和兄长一样,爱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