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桑家瓦子开在内城,皇子公主都是常客,这雅间里的贵宾哪个都惹不起。
“东家......”马脸老者还想再劝。
桑大娘子眼风扫了其一眼,对方当即噤若寒蝉。
“贵客那里,我亲自去说。”
林知夏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看得出来,这桑大娘子虽然年轻,但威慑力很不一般。
待桑大娘子离开后,她和江成再次来到屋内。
这个极字号雅间在最边上,右边打开的窗户正对着隔壁牡丹棚的墙壁。
窗台被擦得一尘不染,同竹字间一样,看得出桑家瓦子做事用心。
屋里的摆设也很雅致,瓷器看着也是不凡。
“怪不得一间这样的雅间要五两银子。”
林知夏一边向看张望,一边说道。
她并没有在墙上看到脚印,抑或是踩踏留下的划痕。
江成却道:“这个雅间不是五两一晚,是十五两,这里虽然离戏台最远,但几乎是官员专座。”
林知夏瞬间明白了,律例规定,官员不许狎妓。
以听戏之名行暗中苟且,只要不被御史台那些老顽固当面抓到就行。
“我们刚到的时候,这姑娘刚上工,当时那个马脸老者就告诉她,赵弘会过来,说明这雅间是赵弘提前定好的,凶手也会提前得到消息。”
林知夏蹲到死者赵弘身前,俯身细察。
两名死者的衣衫都是半拢着的,并没有系好。
她发觉二人胸腹刀口都偏向左侧——这说明凶手是惯用右手的。
伤口太过规整,死者没有任何挣扎痕迹,反倒显得很诡异。
两名死者都是一样的情况。
按理说,正常人在受到攻击时,要么躲避要么反抗,在这个过程中,伤口会发生变化。
但是这两名死者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