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宋大又带着画像去了安远坊。
艺伎身份特殊,说话行事都不似寻常百姓。
是以,宋大没花多少力气,就查到了艺伎的住处。
他拿出薛永良的画像,当即有好几位街坊邻居都认出他来,说他就是那个金屋藏娇的男子。
好些人以为宋大他们是某个官员的正室派来捉奸的,跟在后面看热闹。
这是一个朴素中带点温馨的小院。
院子右边靠墙是一大块花圃。
屋主很用心,院中花圃按五行布色,像是五彩祥云。
后院拴着枣红马——与吴老汉所述惊马毛色一致。
花圃的旁边还设了靶子。
从破损程度看,有人经常在这练习。
屋里发现了男子的衣衫,虽是棉布所制,也是半新不带补丁的。
不过,院里没有发现跟七名死者相关的东西。
那艺伎审了,一问三不知。
她说薛永良把她从青楼里赎出来后,她就一直住在那院子里。
她喜欢摆弄花草,薛永良就给她砌了那个花圃。
至于他平日里做什么活计,她不知道,薛永良也不是夜夜留宿她那的。
不过,初一十五倒是几乎都在她那歇息。
薛永良的那把长弓已经让樊老看过了,弓上脱落的黑漆与在骸骨上发现的一致。
只是弓箭老化是所有黑漆弓都会存在的问题。
光凭这一点和那匹马,不足以定罪。
“李勇那边审的怎么样?”
宋大摇头:“该上的刑都上了,他还是咬死不认。”
林知夏毫不意外:“那白氏那边呢?她知道这艺伎的存在吗?”
提到薛永良的夫人白氏,宋大叹了一声:“她说她不知道,对于薛永良被抓一事,也没多少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