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永良听到这话,瞬间睁开眼,眼里有恐惧一闪而过。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你别想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推到我身上。”
江成走上前,看到薛永良前胸和后背都有一些小抓痕。
他妻子那副样子,可没有半分野性。
或许,他的银子都花在这了。
林知夏看着薛永良的眼睛,半晌,嘴角一勾。
“刚刚在客栈,你要射杀无头案的主要证人,还打伤了衙役,就凭这两条,我就可以把这刑室里的刑具都给你上一遍。”
薛永良撇过头,不作声。
李勇道:“这一看就是硬骨头,要他招,难。”
“我知道他不会招,我就想让他吃点苦头,他撑得越久越好。”
李勇一听这话明白了,这位推官大人,是在替死者叫屈。
江成补充道:“别动脸,明天早上我让画师来画像。”
“行,包在我身上。”
林知夏和江成从地牢出来的时候,刑室里已经响起了鞭子抽打的声音。
但不见薛永良的哀嚎。
江成道:“既然确定他外面有人,拿着画像去找,不会太难。”
两人回到签押房,子时三刻的更声刚过。
江成拿出崔府的地图,图上用红笔标示了护卫值守的位置。
林知夏功夫差,不能从屋顶走,他们最好是沿着偏僻处绕一圈,这样保险一点。
江成画出一条线路,并且详细地介绍了崔府护卫换岗时间。
林知夏看着地图上,朱红色的云龙纹边框。
“这图是从皇城司拿的!”
她不是询问,她是肯定。
去岁在湖州办案时,她曾接触过,云龙纹边框是皇城司专用。
而且,对崔府的情况这么了解,只有监察百官的皇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