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成很意外,看着林知夏这个名字,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,林知行梳着女子发髻,蹦蹦跳跳的样子。
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阿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:“公子您忘了,常二公子和常三娘子就是双生子,他俩就长得一点都不像。”
他就像江成肚里的蛔虫,对方屁股一抬,他就知道那屁是什么味儿的。
江成白了阿昼一眼。
“这上面也没提到他的婚事,是因为穷吗?”
阿昼又拿出一封信来。
江成一巴掌拍了过去:“你丫的,就不能一次性拿出来。”
江成展信,竟是二叔祖写给他的。
他这位二叔祖是文学大儒,活得通透,五十刚过,便携家小隐居到了湖州的顾渚山。
那里竹林幽深、泉溪清澈、茶田层叠,江成查案的时候去过一次,是个避世的好去处。
“什么!二叔祖竟有意将溪云嫁与他,他还拒绝了!溪云妹妹才十七,他一个老......”
阿昼咳嗽了一声,公子你都二十六了,比人家还大两岁,可没资格说别人。
江成哼哼两声,后面两个字没说出来。
二叔祖的信中还提到,就连湖州知府,都有意招他为婿,只可惜,林知行油盐不进,他父母的态度也很是敷衍。
“你说,他会不会有什么隐疾啊?”
“公子,那您也是有隐疾吗?”
江成抬脚踢过去。
阿昼早有预判,身子往旁边一扭,堪堪躲过。
“公子,看来这位林大人,真是百年难遇的好官,榆林巷那个破院子您也见着了,要不是囊中羞涩,也不至于租那么个破院子。”
江成没有接话,忽觉腹中饥饿。
此时午时早过,从城外到码头,来来回回地跑,他们连午膳都未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