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左边脸毁了,有一道长长的疤,从额头延伸至下巴,看着骇人。
柳晴不肯承认,江成只能把她先带回来,杨妈妈也跟着一起回了。
她们两个都不会骑马,江成把马车让给她们,这才淋成了落汤鸡。
江成抿了口茶,眉头轻皱,低头看向杯中的茶沫。
这茶怎么一股糊味?
他面露嫌弃之色,将茶放回到桌上。
“离陛下定的限期,还有两天时间。”
“我有预感,很快就能找到凶手了。”林知夏如是道。
“希望如此。”江成把纸张递回去,“对了,上次说的那个药油,给我试试。”
林知夏接过,走到自己的桌案前,拉出抽屉,拿出那瓶劣质的药油。
江成眼尖,一眼就看到那陆启送的白色药瓶。
“哎?这不是宫里的祛淤膏。”
林知夏:“......”
她准备关抽屉的手一顿,将那个白色药瓶也拿了出来。
“陆启给的。”
不只阿昼意外,江成同样感到意外,可转念一想,又理解了。
他低笑一声:“他肯定是嫌你的药油臭,小时候他......”
江成说到一半,想起某人警告,又摇了摇头。
“罢了,往事不提也罢,这药膏难得的很,你怎么不用?”
林知夏眼含无奈:“我娘固执,就认死理,哪儿的药都不比不上她的土方子。”
这一番说辞简直天衣无缝,毕竟谁家没有个固执的长辈呢!
江成想到自己的母亲,深有同感,心里的那点疑虑也打消了。
他拿起陆启给的那瓶祛淤膏,让阿昼给他上药。
“这次沾了你的光。”
林知夏这才发现,他背上青了一大块。
“怎么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