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夏,接着帮江成脱鞋,给他换上。
林知夏顿了一下。
阿昼已经脱下江成的布靴,露出他那双干净骨节分明的脚。
“快换啊!山路难行,你那鞋上不去。”
汴京官员只有三品以上官员年领“衣赐”中有油靴两双。
外面的铺子里,这样一双油靴要卖三贯。
林知夏小声地说了声谢谢,转身朝里脱下了脚上的鞋。
她做了五年的“男人”,但内里终究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。
在男人面前脱鞋,终究是不自在。
林知夏一边换鞋一边支着耳朵去听旁边的动静,生怕江成突然凑过来。
换好鞋后,回身时才发现江成已经下了马车。
她松了一口气,原地走了几步,发现大小刚刚好,神情又变得严峻起来。
江成怎么会知道她的尺码。
若是让他看到证物室那只鞋!
林知夏顿觉头大。
她不知道,养尊处优的江成哪会注意到这些。
是从小伺候人的阿昼看出来的。
昨天阿昼一直跟着他们到了榆林巷,看着他们搬进了那个荒废破败的院子。
阿昼还去客栈问了,确认林家没有随行下人。
江成不理解林家为什么会这么穷,想着明日登山,对方肯定没有油靴,就让阿昼去库房找了一双。
山风袭来,带来一股熟悉的龙涎香。
候在山脚下的人,竟是陆启,他正低头嫌弃地看着自己的鞋。
因为鞋帮上沾了一点泥。
“你今天怎么有空?”江成走上前。
“还不是因为孟俞那个老家伙,他嘴皮子上下一碰,案子要是不破,我们都得受牵连。”
陆启对孟俞的怨气是长久积累下来的,导致现在孟俞做啥,陆启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