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忏悔，实际上，那眼神都快要喷出火来了。

反倒是武乾，虽然跪在地上，但却抬着脑袋看着武皇帝。

准确的说，是在看着武皇帝身后的武元。

从武元开始说出求情的话起，武乾就是这幅神情。

今日已经让武乾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，可远没有现在更为惊愕。

为一个给他求情的人，居然是他今日最想弄死的人，哪怕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，依旧不敢相信。

武元注意到了武乾的眼神，但却根本没有理会。

如果不是有跟慕容海棠的约定在，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武乾的。

不过在武元眼里，相比较一只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蚂蚱，还是祸国殃民的慕容海棠更为重要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