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不妥,他哈哈大笑着抱起孙儿,一边温言逗弄,一边朝屋子里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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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镇长家出来后,郑确收好两张契书,没有再回自己家,而是朝着破庙的方向走去。
这时候已经是晌午,一路上稀稀拉拉遇到了几波人。
这些镇民,有一大半都没有影子,其他一切如常,见到郑确后,还主动跟他打招呼。
郑确谨慎的跟这些人保持着距离,走了一段路后,终于来到了破庙门口。
吱嘎。
他推开院门,走了进去。
院子里跟之前一样,长草离披,老树枯槁,庙宇的主体建筑已经坍塌了一半,处处散发着荒芜的气息。
刚刚进门,青璃马上过去吊在那株枯死的老树上。
郑确反手拴上院门,走进了庙里。
这庙差不多是寻常两间屋子大小,以神龛区分前后,因着主梁断裂,左侧的一半屋顶已经压了下来,能够活动的空间非常有限,墙面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,后窗的窗纸早就残破不堪,呼呼的刮着风。
在师尊落脚前,这座小庙,就已经废弃多年。
即便师尊在这里小住了些日子,此刻仍旧感受不到丝毫人气,只有长年无人居住的建筑特有的冰冷,裹着霉味缓缓弥散。
郑确走到师尊之前趺坐的那个蒲团前坐下,尔后拿出镇长刚才交给自己的那只木盒。
他打开盒子,揭开红布,取出三根药须,托在掌心,认真的打量。
这三根药须由于太过纤细,几乎感觉不到分量,但却逸散出浓烈的灵气,刚刚触及到郑确的皮肤,纯净的灵气,就自发顺着他掌心的脉络,朝其体内浸润。
与此同时,药须散发出清苦的香气,轻嗅间五脏六腑似乎都为之一清,整个身体仿佛泡在了一座温泉里,暖融融的说不出的舒坦。
而体内的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