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鸡的脖子也是脖子,玉帝的脖子也是脖子,都可以砍的……”
“嗯,母鸡你定然会了,那要是玉帝的脖子放你面前,你该怎么砍?”
他神神叨叨,仿佛喝醉了一般胡言乱语,偏偏硬要论的话也算有点道理。
吕洞宾说了好半天奇怪的理论,又问:“天下最大的道理知道是什么么?”
陈青还在思索。
风清扬朗声道:“自然是邪不胜正!”
陈青:……
“不!”
吕洞宾摇摇头:“天底下最大的道理,就是香蕉大,香蕉皮也大。”
陈青懵了。
吕洞宾又道:“多大的屁股,穿多大的裤衩,是也不是?”
陈青:……
不是大哥,您真的是在教剑法吗?
陈青实在忍不住了,“呃……吕剑仙,这是……什么剑法?”
“你不用管。”
陈青:……
而风清扬却陷入了某种思索当中。
喃喃道:“香蕉大,香蕉就大。的确!的确!这便是天底下最大的道理。”
又喃喃自语:“多大的屁股,穿多大的裤衩,这亦是天底下最大的道理!”
他似有所悟,双眼为之一亮,发出了灵魂一问:“然后呢?”
“唉!”吕洞宾叹了一口气,“就像……比如,你要砍铁拐李……不不不,他的脖子你能砍动,那就……还是玉帝吧,玉帝的脖子你该如何砍?”
风清扬又沉默了。
主要是他也没摸过玉帝脖子啊!
陈青已是一头乱麻,他仿佛在听两个精神病人在交流病情。
风清扬沉默,陈青在凌乱。
好一会儿,吕洞宾又道:“徒儿可领悟了什么?”
风清扬喃喃道:“还是有些想不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