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的印象——那种充满原始力量、不拘小节、以神韵和情绪压倒一切的狂放风格。
死寂过后,巨大的争议声如同潮水般轰然爆发。
“这……这真是‘凄然’的作品?开玩笑吧?这手法完全不同!”
“细腻过头了,失去了之前那种直击灵魂的野性力量!”
“令人震惊的是技法,而不是内容本身,感觉匠气重了。”
“风格差异太大了!根本不像是同一个人做的!像突然换了个写实派的大师!”
“就直说了吧,这根本不像‘凄然’的东西。说不定,‘凄然’根本就是一个团队,之前两件是a做的,这件是b做的。”
“我看是江郎才尽,干脆找人代笔了吧!”
“对!哪个艺术家不希望作品能让自己声名鹊起?偏他一直以‘凄然’化名,从没露面,太可疑了!”
“不管是代笔还是团队,我对《梦魇》本身的艺术性存疑!细腻的风格虽然技艺高超,但似乎配不上这个主题应有的撕裂感和痛苦感!”
质疑声越来越响,越来越尖锐。
艺术评论家们皱紧眉头,交头接耳,争论不休。
收藏家们面露犹豫,原本志在必得的热情冷却下来。
媒体的镜头疯狂捕捉着现场争议的画面。
“凄然”的身份和作品的真实性,被推上了风口浪尖。
就在舆论几乎要一边倒地倾向于“代笔论”或“团队论”时,一道清冷而平静的声音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争议。
“为什么‘凄然’不能有两种刀法?”
人群蓦然安静下来,循声望去。
梦安然自人群后方缓步走来,她穿着月白色新中式长裙,面容素净,却自带压迫感极强的气场,一双桃花眼清冷剔透,仿佛能看透人心。
在场无人不识这位京市风头最盛的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