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请不动赵老!我们知道您和赵老关系匪浅,求您看在……看在合作一场的份上,帮帮我们!”
其他姜家人此刻也彻底没了之前虚伪的客套,纷纷围上来,脸上是真切的恐慌和哀求。
“安小姐,求求您了!”
“之前都是我们的错,我们给您磕头了!”
姜知满站在一旁,看着眼前这场闹剧般的哀求,忽然全都明白了。
他走到梦安然面前,深深鞠了一躬,声音带着疲惫和一丝了然的苦涩:“安董,谢谢你出手救我爷爷。今天这段饭实在对不住,让你看笑话了。改天我单独约你,绝不会再让无关人员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他是真心实意想请梦安然吃饭道谢,也以为爷爷和大房的人是真心实意来向梦安然道歉。
没想到,全是一场利用。
把他当做接触梦安然的桥板,把梦安然当做向赵老求医的桥板。
谁人不知赵老难请?那也得亲自去请了,试过才知行不行啊。
连试都不试,拿不出半点诚意,直接在这跪着求梦安然,跟道德绑架有什么区别?
梦安然看着他,又瞥了眼被抬走的姜老爷子,最后目光回到一脸愧疚跪在她跟前的姜世昌身上。
她明白了,真正心急如焚、想尽办法求救的是大方和偏心的老两口。
一旦姜老爷子撒手人寰,照目前形势大概率是二房上位。
所谓的道歉,所有的低姿态,最终目的都是通过她,搭上师父赵老这条线,为他们家的顶梁柱求一线生机。
今天这场饭局,二房恐怕更多是被推出来当说客用来缓和关系的棋子。甚至姜知满对此毫不知情,成了张与她见面的入场券。
她轻轻擦掉额角的汗,眼神平静无波,不曾把目光分给跪在地上的姜世昌。
她看着姜知满,声音依旧清冷,听不出喜怒: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