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它比人性更真实。”
“是吗?”梦安然意味深长地挑眉,“那可不一定呢。”
柯奈看了她一眼,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。
坐上银色超跑,梦安然一脚油门开往砚都酒店。天大地大,吃饭最大,有什么事都该填饱肚子再说。
柯奈翻了翻皮包,抽出一个笔记本,翻开来,那上面记录着刚才与段曦的谈话。
梦安然瞥了他一眼,调侃道:“你这习惯不去做律师属实浪费,一言一行都能记录下来作为呈堂证供。”
柯奈没接话茬,粗略看了一遍谈话记录,突然发觉有些不对。
“白郁金说,是因为你,陆衡和陆逸才策划设计陆氏集团破产的?”
“我不知道啊,说不定这都只是白郁金的臆想而已呢?”梦安然耸耸肩,目光直视前方路况。
“你还记得上次你跟我一起来见白郁金的时候,她说她想让我当实验体的原因是我背叛了陆衡。但是实际上她第一次给我下药的时候我还是个几岁大的小屁孩,跟‘背叛’扯不上半毛钱关系。”
白郁金脑子有病,说话哪句真的哪句假的,谁能分辨得清呢?
柯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很快就将下药的事跟另外一件事联系起来了,“陆衡跟我说过,他小的时候陆家的佣人是一年一换,直到你出生才取消了这个设定。”
“是啊,一年一换的要求让陆衡从小没对谁有过太深的感情,以至于养成了冰冷孤僻的性格。”
“陆家一开始是为了培养一个不会感情用事的接班人,而随着陆衡慢慢长大,白郁金发现他眉眼与林正儒有几分相像,就对这个大儿子生出几分在意了。”柯奈分析道。
梦安然认可地点点头,续上他的话:“所以她将对林正儒的执念衍生到了陆衡身上。”
“不仅如此。”柯奈合上笔记本,目光幽深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