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乱弄的抽象艺术哪儿能比。”
“诶!诶诶诶!你这话多冒昧啊!这是在侮辱我们的艺术品!”
“就是!这粘贴画可是我砸了我爷爷的茶缸子做的!为此还挨了一顿毒打呢!用我的血肉铸成的艺术品,我不允许你羞辱它!”
“秦哥,你快管管她!”
秦沐两手抄进裤兜,倚在梦安然课桌上,侧着脸低头看她,眼底快要漫出柔情蜜意,“向来只有她管我,我哪儿管得了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