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道漆黑的铁锁贯穿骨肉,无力的匍匐在那黑棺之上。
那似是闷哼般有气无力的呜咽声便是出自那只黑狗精。
“这是,某种仪轨?”
纸人与黎卿一左一右,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道黑棺仪轨,出人意料的是,这里反而却没有机关了!
“果然!”
那仪轨前方一座约莫三尺高的玉台上,却是一张黑色的皮纸铺开,其上似是鬼画符一般,篆刻着千余铭文。
似是那淳于野也常常这张翻看奇怪的皮纸,整张黑皮纸都已经开始褪色。
黎卿一目十行,飞速的将那左道秘录浏览过一遍,再望向那黑链、阴棺、狗血、黑布帷幕……
当即瞳孔大震。
且闻得身后脚步声将近,真炁一动,瞬间将那左道秘录收进了芥子囊中!
“有什么发现?”
吕青漱一步一摇,自那外室缓缓走进,好奇的打量着这内室的布置。
东海鲸油炼的上品宝烛,燃有清香,一烛便能照明三月有余;南山玉石雕刻的镂空莲灯,还有那玄铁的锁链,阴沉木作的黑棺……
这淳于野一个散人,竟如此奢侈?
再望向那头似是在举行何等祭祀仪轨的黑狗精,吕青漱或许知晓那家伙的身家怎么来得了。
“这家伙什么主意都敢打?死得不冤!”
虽然不知晓那是一道什么仪轨,但想来也不过是道旁门左道的秘术吧!
黎卿则是心绪难以平复,背对着那位吕师姐,将视线投到那只气若游丝的黑狗身上。
“可恶,这狗妖本源败坏,血气竟如此衰竭?”
“淳于野这个蠢货,真是暴殄天物!”
紧接着,便见这青衣道徒忙凑上前,真炁鼓动,似是泄愤一般,悍然拍碎了那乱糟糟的陈设仪轨。
再取出器皿,掐动法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