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吗？

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

严少霆絮絮叨叨地又朝徐雨禾输出了一会儿，终于将徐雨禾推倒在甲板上，随后来到严少翔面前。

“你别……”

“闭嘴。”严少霆冷冷地看着徐雨禾，“别逼我对你一个女人动手。”

“那你对我动手吧，你别动少翔，怎么说你们也是兄弟，我……我是外人。”徐雨禾扑过去，抱住了严少霆的腿哀求。

严少霆低眸看着徐雨禾，忽然一声冷嗤：“你不会以为，我能有这么大本事把你捞出来吧？你不会以为，严铮真是对你有什么夫妻之情，对严少翔有什么父子之情，所以才高抬贵手，趁严漠九不在京都把你们放走吧？”

什么？

徐雨禾整个人怔住了。

一丝寒意，渐渐爬上她的心头，涌向四肢百骸。

“实话告诉你吧，严铮恨透了你，他生生世世，都不想再看见你这张令他恶心想吐的脸。”严少翔缓缓俯身，残忍地看着徐雨禾眼底的光点慢慢破碎，“你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笑话，你连替身都算不上。严铮他说啊，你的脸比不上林如雪，心也比不上林如雪，哪儿哪儿都比不上林如雪，你给林如雪提鞋，他都嫌你手脏……”

“不要说了！！！”

徐雨禾蓦地发出一声尖叫。

“吵什么？”严少霆踩住徐雨禾的手背，冷声，“在你生命终结之前，我会一点一点把你这辈子的笑话重复给你听的，直到你正确认识到自己是个笑话为止。”

徐雨禾颤抖，“你以为你逃得过吗？整个徐家都看着你把我们带走的。难道你想在精神病院去住一辈子吗？跟齐淑月一样？”

“我没想逃啊。”严少霆眼底闪着疯狂的冷芒，“我也是个罪人，虽然是你害我成为罪人的。但萱萱死了啊，你不知道她死在我面前时，我心好痛，我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