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院那边,找人做个脉案即可。”萧怀沣说。
平阳长公主:“你的狗送走了;你的侧妃还封了云麾将军,你的正妃也走了。”
顿了顿,她问,“怀沣,朝臣肯定要劝你选妃了,此事过完年就要闹腾起来。”
“朝臣劝内廷诸事,不过是闲的。放心,我会给他们找些事做。”萧怀沣道。
平阳长公主没有再说什么。
辰王一直沉默着。
“三哥,你不舒服吗?”平阳又问他。
辰王摇摇头:“母后南下了,我的心似落了地。”
又道,“我传信给正卿,叫他也南下,顺便帮帮忙。怀沣都安排好了,也许用不上正卿,不过多个人多个帮衬。他应该先到。”
萧怀沣微微颔首。
“等他回来,该封赏他了。他在申国公一案里出力了。”萧怀沣道。
辰王:“他盼着呢。”
兄弟俩随意聊了几句,辰王有点困顿,倚靠着车厢打盹;平阳长公主也睡着了。
待她醒过来时,发现萧怀沣一个人怔怔目视前方,在发呆,神色落寞。
他遮掩了所有的情绪,唯有在静谧的车厢内,他才会露出他的孤独。
平阳长公主又阖眼,继续装睡,不打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