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来了人、陆相也来了,辰王殿下也没走。”秋兰说。
萧怀沣:“去叫王妃回来。”
秋兰应是,小跑着出去了。
桃叶服侍他更衣。这丫鬟因为胖,长高了不少,一把子好力气,萧怀沣感觉腿脚发僵时,她可以搀扶住他。
萧怀沣随意穿了件外袍,就在原地缓慢踱步,活动四肢关节。
等他差不多能自如活动时,骆宁回来了。
“……感觉如何?”她关切问。
母后去世后,她很久没露出这样充盈的情绪了。
“就是累狠了,没受伤。缓个一两天。”萧怀沣说。
又问,“外头的人来做什么?”
骆宁叹口气:“一大堆事啊,怀沣。盛京城里十余年没发生过这样的兵乱。”
街道、房舍,不知毁了多少。
萧怀沣的人、申国公的人,战死了七成、伤了两成,双方只余下不到一成的人完好无损。
雍王府附近都住着达官贵人,他们的房舍在战乱中毁了,竟有刁奴趁机作恶。
总之昨夜,几千冤魂在上空飘荡。
“……光那些战死士兵的尸首,怎么处理都成了麻烦事。这里不是边陲。”骆宁说。
边疆地广人稀,特别是像北疆那等地方,气候干燥,战死士卒的尸体随军掩埋,立一个“兵魂冢”。
“正澜呢?她怎么善后的?”萧怀沣蹙眉。
骆宁:“还是那句话,这里不是边陲,她那些经验用不上。怀沣,大家都等你拿主意。”
萧怀沣站起身。
他睡了整日,除了刚起来那会儿不太舒服,现在缓多了,他去了外院。
崔将军和辰王果然还在。
两人先是恭喜了萧怀沣。
“藏兵远远超过了他府兵的规制,‘谋逆’之罪他逃不掉。郑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