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也提了此事。
等骆宁上午理完了事,几个人端茶、端点心给她,七嘴八舌告诉了她。
“申国公堂弟的儿子,原本说要过继给勋国公的,他一直巴结勋国公府。”
“郑氏原籍是临州,那边还有他家田产,百余年积累了好些呢,每年租子不菲。
这个郑麒回乡查看田庄和宗祠,是替申国公办差,却不知怎的与陆县令起了冲突,把他打死了。”
“这位陆县令是当地父母官,是因他学问好、人品好,族里举荐他做了县令的。
他为民做主,惩治了两次乡绅生事,他出身不错的,却过箪食瓢饮的清贫生活,人品高洁。不到三十岁年纪,着实难得。
他在当地颇得人心,听闻要举荐他担任知府,只等他期满六年。今年是第四年,却死在了郑麒手里。”
“我还听说,这个郑麒表面上去查看田庄,实则是替郑家勾结水匪,那些在海上讨营生的。”
七嘴八舌说个不停。
总之就是,郑麒涉嫌勾结水匪,又杀死了临州一个官声极好的父母官,犯了众怒。
这些罪孽与怒气,都发泄到了申国公头上。
那个父母官陆松川的爹,也是当地有名的财主,有钱又有见识,在盛京城还有两门不错的亲戚,他连夜进京告状。
他拦住了摄政王的马车。
摄政王居然好脾气下了车,听了他诉冤。
百姓都说,这是上苍之意,是老天爷可惜那位好官的惨死,要为他报仇。
“……王妃,您觉得是这么个理儿吗?”尹嬷嬷还问她。
骆宁:“应该是。”
实情骆宁是知道的,只是她不能说出去。
萧怀沣告诉她,这些都是算计好的。
郑麒是申国公堂弟的儿子,因聪慧机灵,一直在申国公府做事,外地的田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