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宁也告诉了陈太后,叫她别操心。如果不想见外命妇,就把她们拒之门外。
“……菱粉糕好吃吗?”萧怀沣却转移了话题。
骆宁:“还行,不如孔妈妈做的。”
又道,“真奇怪,宫里御膳房的点心应该最好,可为何总是没有孔妈妈做出来的美味?”
“孔妈妈单给你一个人做菜,她知你口味。”萧怀沣道。
“回去再叫孔妈妈做菱粉糕。”骆宁道。
想起什么似的,又说,“陈太后也茹素,她也要替母后守孝。按她的说法,她要守孝一年。”
萧怀沣语气更淡,不是很想提无关紧要的人:“她有这份心,也很难得。”
回到了王府正院,丫鬟们帮衬他们俩更衣,洗脸净手,退了出去。
骆宁突然抱住了萧怀沣。
“怎么?”萧怀沣用力回抱了她,有点惊喜,又略感意外。
骆宁:“怀沣,你给母后的谥号是‘文皇后’。”
萧怀沣一只手摩挲着她青丝:“她应得的。”
“她在天之灵应该会欣慰,怀沣。她配得起‘文皇后’。”骆宁说。
萧怀沣更用力抱着她。
他觉得骆宁想哭。
可骆宁仍是没有哭。她只是把自己的脸埋在他胸口,咬紧齿关把情绪压下去。
“想吃什么?”他问骆宁。
他只能确定,骆宁会回答他这句话,其他的她顾不上了。
果然,骆宁说:“菱粉糕。”
第二天骆宁吃到了孔妈妈做的菱粉糕,味道比宫里的淡几分,更适合骆宁。
日子慢慢往前。
这次之后,陈太后大概知道了骆宁对她无恶意,那就是摄政王也没恶意。她安安静静过日子,不再传召骆宁。
八月上旬,申国公上朝了,朝堂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