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如何,用什么药。
“……只是怒急攻心,吐了一口血。慢慢调养,一时死不了。”萧怀沣说。
敌人当然不会自己去死,需得将他们打败。
晚夕,萧怀沣抱着骆宁入睡,夫妻俩又聊了些琐事,说着说着骆宁走神了。
萧怀沣见她兴趣不大,没有再说什么。
崔氏的趣闻,仍是盛京城最热闹的谈资。在这个热闹的遮掩下,骆家有了几件事,都是低调办过去的,几乎无人关注到。
骆宁的堂妹骆宛生了个儿子,庶妹骆宣生了个女儿,两个孩子前后只相差了两天。
国孝还没出,两边都没有办洗三礼,只是派人报信;骆宁的礼物,也是低调送过去。
一边是喜讯,一边则是骆寅的死讯。
听说,外地有个赌场,发现了几个烂赌鬼的尸体,被赌场的人拿去喂狗了,只余下残肢。
赌场的人在他死后才知道他是镇南侯府的人,没敢登门讨钱,反而是自己跑了——这也是报信之人说的。
他们没缘故跑路,被官府当成嫌犯给抓了,而后审问清楚。当地官府派人告诉了雍王。
等骆家周转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,已经是好几个月后,残肢都不剩什么了。
骆家出了如此丑闻,就草草收敛,办了个葬礼,只通知了至亲,三日内“发丧”,结束了葬礼。
棺木里装了骆寅的衣裳。因他惨死,怕连累骆家祖坟的风水,送去祖籍韶阳下葬。
等盛京城里反应过来时,骆家的丧事都结束了。
这样的丑闻,在崔家私生子趣闻面前,没什么嚼头就结束了。
骆宁松了口气。
她没想到萧怀沣可以把这件事安排得如此严丝合缝。
骆崇邺还在病中,依旧记得骆寅是孽种。事情传成了这样,对骆家和他都有利,他闭紧了嘴巴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