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,别害怕做母亲。”太皇太后又说。
骆宁嗯了声。
“你的生母不好,哀家也不算好。不过,缘分难说,也许你的孩子就很好。阿宁,不是谁都会遇到‘两难境地’。”太皇太后又道。
骆宁知道她说当年赶走萧怀沣的事。
这件事,至今也无法和解。
“……你想吃什么糕点?”太皇太后不等骆宁回答,转移了话题,“哀家记得,除夕夜的霜糕你没吃上。”
美食是更安全的话题。
骆宁便抬眸笑道:“我们回去后,叫孔妈妈依照方子做了。很好吃。”
“也尝尝宫里的,味道不一样。”太皇太后说。
骆宁道好。
魏公公吩咐宫婢去御膳房吩咐一声,做了霜糕来吃。
榴花还没有穿完,小太监进了大殿,想要说什么;魏公公退出去,听他回禀。
稍后回来,魏公公只是站在旁边,并没有回话。
“……什么事?阿宁不是外人,你直接说。”太皇太后问。
魏公公:“娘娘,是郑氏。她闹腾着割腕,想要见一见您。”
太皇太后疲倦按了按眉心。
“你去趟坤宁宫,叫她别闹。哀家明日去看她。她有什么冤屈,都可以告诉哀家。我们婆媳俩也该聊一聊了。”太皇太后说。
骆宁诧异。
魏公公道是,退了出去。
榴花穿好了,骆宁替太皇太后挂在幔帐上,扶着太皇太后看了半晌。
“真不错。”太皇太后笑道。
她难得心情好。
骆宁却莫名觉得心慌。
她敏锐觉得哪里不对,可又说不明白。就像即将下雨时,天气闷闷的。
很快,魏公公从坤宁宫回来了,告诉太皇太后说:“郑氏哭着谢了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