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徐虎的回答，陈长生会心一笑说道：“还是你们这些老伙计贴心。”

“不着急，属于你们的舞台马上就要来了。”

“我一定会让你们的人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。”

......

北冥界。

北冥天帝立于一座青山之上，远处的风景此刻尽收眼底。

“道友当真准备死守北冥界吗？”

一道声音在北冥天帝身边响起。

转头一看，来人正是水界的水云天帝。

“各方大势力联手施压，我没有反抗的余地。”

“你已入帝境，就算各方大势力施压，你也未必没有退路。”

“死守北冥界，你恐怕还有其他的想法吧。”

面对水云天帝的话，北冥天帝指了指远处的风景说道：“道友，你看下面的那些人，像不像曾经的我们？”

顺着北冥天帝手指的方向看去，水云天帝点头说道：“像！非常像！”

“而且是一模一样！”

“既然很像，那你说他们会选择什么样的路？”

闻言，水云天帝沉默了，而北冥天帝则是笑着说道。

“在没有见到送葬人之前，我想了很多退路，其中也包括投身禁地。”

“可是在见到送葬人之后，我突然感觉自惭形秽。”

“从世俗的角度来看，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，刽子手，行事霸道，蛮横，卑鄙。”

“但不可否认的是，他真的很厉害。”

“在那样的时代当中，他想了无数办法，但从未想过投降。”

“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，我终于知道，他为什么看谁都是一脸鄙视的样子，因为我们是一群懦夫！”

“身为天帝，我们舍弃了自身的荣誉，舍弃了养育我们的天地，只为苟延残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