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
面对巴图鲁的话,陈长生笑着品了一口茶,说道。
“千人同茶不同味,万人同道不同心。”
“你我道有别,自然味不同。”
“喝了我的茶,能问你几个问题吗?”
“你说。”
“梅永思和不祥有关,封神之战的时候被他给跑了,可是在登天路上我没有遇到他。”
“他还躲在圣墟禁地吗?”
闻言,巴图鲁淡淡道:“十八座青铜古殿你尚且没有全部找齐。”
“你怎么敢确定,和不祥有关的地方只有圣墟禁地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“第二个问题。”
“有人跟我说过,这世界上有很多人,守旧之人,改革之人,心怀鬼胎之人......”
“三千洲大概就是那些守旧之人,因为他们循规蹈矩固步自封。”
“我很想知道,你们是什么人,纳兰扶摇又是什么人。”
面对这个问题,巴图鲁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道。
“纳兰扶摇和我是什么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们都是你的敌人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们都要利用这个世界做一些事,谁主导这个世界,谁就是我们的敌人。”
“照你这个意思,如果没有我的出现,你们的敌人将会是纳兰扶摇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但你们的态度好像不太坚决,不然也不会只派这几只臭老鼠过来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荒古禁地会惧怕纳兰扶摇吗?”
“你现在已经身处很高的位置,你应该知道,身处这个位置上,从来就没有惧怕谁的说法。”
“想要对付谁,唯一的区别就是付出代价的小大。”
“荒古禁地如果想要对付你,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