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啊,那我就去你们终南山门一趟,与慈航静斋算一算账。”
师妃暄立刻捧茶递来:“别,你消消气。”
周奕将她手中瓷盏放在桌上,顺手一拉,便将圣女温软的身体拉入怀中。
“妃暄,你师父知道我们的事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当时在西寄园内,师父已看到我追你而去,”师妃暄的声音很低,“等我从云深小楼那边返回长安时,她寻我问过,我已将一切坦白,包括和氏璧。”
“哦?梵斋主养气功夫不错,今日我倒没瞧见她生你的气。”
“师父听过我的话后,只作叹息,并未动怒。”
师妃暄秀眉微蹙:“或许她曾经气愤,但我在云深小楼耽误几日,她的气已经消了。”
“我也提到与剑典修炼有关的事。”
“梵斋主怎么说?”
“便是祖师在世,武学境界尚不及你高,师父沉思良久,最终让我听你的。”
周奕听罢,倒觉得梵清惠比自己想象中理性一些,没那么固执。
“既然你师父不反对,还回终南做什么,留在我身边吧。”
师妃暄垂眸问道:“你身边莺莺燕燕,心中还能想到妃暄吗?”
“这叫什么话,若不是猜想你会在此,了空就是把头磕烂,今日我也不会来东大寺。”
周奕严肃道:
“你师父来时我就在观察她,倘若慈航静斋要为难你,我可决不允许。”
师妃暄的目光凝注在他脸上,发现他确实不是说笑,她浅浅一笑,又温声道:“你好霸道,我师父又不是大恶人。”
“妃暄,你那天早上为何要跑出云深小楼。”
周奕忽然说起这事,引得她欺霜赛雪的双颊微现红霞。
她带着一丝羞急:“婠婠与你.与你那样乱来,你不制止她,还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