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奕又想到他与碧秀心的爱情悲剧,故而试图通过宏图霸业来救赎内心的创伤,同时追求武学与人生的极致境界。
这样一个复杂的家伙,必须警惕。
侯希白打断了他的思索:“周兄,慈航静斋的梵斋主也来了。”
“他们这架势,是保定解晖,让他主宰巴蜀局势。”
侯希白摇头:“我也搞不明白,佛门的人为何有这般大的执念。”
周奕早有所料:“无妨,我也很喜欢帮人消去执念。”
侯希白没觉得这是大话,于是与他讲起自己这段时间收集到的消息。
短时间内,让周奕对独尊堡方方面面有了更具体的了解。
接下来几日,周奕足不出户,每天都在打坐练功。
一方面想着与袁天罡讨论的道法剑术,同时也在思考石之轩展露的奇特印法。
时间飞逝,三天时间眨眼便过。
成都的好天气早已消失,从周奕回川帮总舵后的第二天便开始下雨。
直到第四天,雨丝渐细。
但天空云气如墨,沉沉欲坠。
“驾~!”
“驾~!”
“……”
一大阵驾马声过后,从城西那座由巨石垒砌而成的城堡建筑中冲出数十骑。
为首那汉子面相硬朗,正是解文龙。
他旁边那人乃是独尊堡的郑老管家。
“郑老,我询问爹是否要去川帮,他没有明确答复,咱们这么做,是否会惹他不高兴,回来时又该怎么分说?”
解文龙拽着缰绳,冲出独尊堡后稍稍放缓马速。
郑纵抬了抬斗笠:“少堡主勿忧,堡主不答,乃是默许。”
默许?
这不是胡说八道吗,自家老爹的态度显然比之前坚定。
若非听了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