奕回神他才道:“先生可有破局良策?”
“皇城禁军,还可以信任吗?”
“老夫也说不准了,不过我手下的右翊卫,一多半都是老人,他们一定没问题。备身府的人虽与我相熟,可三弟已不在其中当值,掌控力大打折扣,危急关头,难保齐心。
雄侄儿所在的屯卫,主要驻守宫城外围,要将他们及时调入成象殿,须得提早知会,可又担心走漏消息。”
“人手还是不够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周奕摸着下巴,沉声道:“魔门已渗透宫廷,骁果军与禁军中一定有他们的人,如果我们联络张须陀与宇文阀死斗,那就是鹬蚌相持。”
兹事体大,独孤盛脑海中有些想法,却不敢出主意:
“先生教我怎么做吧。”
“无论陛下对张大将军说了什么,我们和他之间,一定要达成默契。”
独孤盛眉头深皱:
“有些难办,张须陀见过陛下之后,已说过要闭门谢客,不知他要作何布置。倘若我亲自登门,一定会引发关注,甚至张须陀因此怀疑我也不无可能,陛下的姿态,他可是瞧见过的。”
“此事交给我,你只需掌笔书信。”
周奕看向临江宫方向:“另外,在朝会之前,你每天都得入宫寻陛下,手上能掌握的禁军越多越好.”
两人一直聊到天黑,直到张夫人过来掌灯。
周奕把自己知晓的所有信息拢在一处,结合独孤盛对皇城的了解,将当下能想到的策略和盘托出。
又让独孤盛将细节复述两遍,这才作罢。
独孤凤来到内堂,喊他们去用饭。
独孤盛还在合计,周奕便先一步离开了。
张夫人把灯剔亮,见独孤盛正望着那两道年轻人影远去:“你在想些什么?”
“我在想这小子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