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正经的阴阳先生。”
美人场主想到那幅画,发自内心的笑了一下。
她笑这一下,可谓是近几日破天荒头一次。
各般事情堆积,总叫她面上沉霜。
故而在安排牧场修缮时,场主威仪扑面而来,叫牧场老人们都有些紧张。
这动人笑容转眼消逝,凤目更为深邃。
“老头子他他还能活几天?”
周奕毫不避讳:
“这陈年旧伤总与心神有关,鲁先生能活到现在,乃是因为他寄情园林山水,把心神都分了出去。如今先动真气,又缅怀旧恨,更对你揪心,已是一日不如一日。”
“依我看,他可能只有七日好活了。”
商秀珣的表情很是复杂,她本还想说话,又期待他再安慰几声。
看到周奕站到窗边望远,便将碟碗收入食盒。
眉锁愁色,告辞一声,下楼去了。
这一晚,周奕上到翠煌阁顶楼,邀月作伴,乘着晚风,在两盏宫灯中央捧卷而读,优哉游哉。
飞鸟园中,美人场主望着翠煌阁上的灯火,女儿家的心思让她生出一股,上翠煌阁与他夜话的冲动。
但一纠结后山之事,便没了心情。
而在后山独楼,正有一位老人一手执笔,一手举杯,在竹篁前左右徘徊
屈无惧头悬屋顶第十一日。
申时末,周奕从后山直奔飞鸟园。
商秀珣见他匆忙,心脏猛得一紧。
“那老头儿.”
周奕伸手断了她的话:“也许这会是最后一面,快随我来吧。”
这一次,她没有再拒绝。
两人一道前往后山,到了安乐窝地界。
商秀珣踏入了那栋木舍,没有去看屋中各般雅致之物,目光全在那个老人身上。
她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