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算没叫人失望。
“松道友,还有几位朋友。”
“易道友。”那三人年岁大,却不敢在辈次上托大,同时拱手。
“来来来,不要见外。”
松隐子将周奕一拉:“这三位已对易道友熟得很,我来介绍他们的来历。”
他朝一位面泛红光,看上去很精神,但两条眉毛却已花白的老道示意:
“这位是陈常恭陈道友,若以武学论,陈道友在颍川,那可找不到对手。”
白眉老道轻轻摆手,脸上泛着宝光,带着和蔼笑意:
“你呀”
“在易道友面前,何必论老朽这一点才情。”
周奕笑着与白眉老道打了一声招呼。
另外两人约摸六十岁,模样有七八分相像。
“这两位计道友分别叫做计荀、计守,在嵩山修行。”
周奕与两计也互相打了一声招呼。
白眉老道瞧着周奕,忽然想起松隐子的话,他往前一步,用一把苍老的声音道:
“听闻易道友通晓各宗经典,不知能否追溯到本门师承正懿真人?”
他带着几分考教。
在松隐子期待的眼神中,周奕随口便答:
“来何为欣,去何为怆?生死道一,梦觉理均。”
陈老道的表情认真起来:“妙!”
这一句话,乃是正懿真人的生死之论,一下点中要害。
“正懿真人师事王道义,学楼观经典。后游华阴,遇陆景,得受秘要,谓常能积感通神,未兆先知.”
陈常恭连连点头,脸上笑容愈甚。
他的道承不算偏门,但能被人一下说出来,也极为了不起。
计荀道:“易道友既知正懿真人,可晓得侯楷?”
四人一齐朝周奕望来,这道承,可就比正懿真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