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这是最糟糕的局面。”
“在此之前,我们既要守住底线,又不可有所冒犯。”
话罢,四人对视一眼,达成一致意见。
韦府中,连连飞出信鸽。
不多时,城中军兵大动,透着一股如临大敌的紧张气氛。
自占据盐城以来,韦彻等人很少这般慌乱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射阳城西,专有两排木楼,留作招待客人。
此时一名美丽女子被惊动,她手持双刃,挑开二楼窗扇朝下张望。
隔壁几扇窗户,也有人探出头来。
“走了,不是冲我们来的,想来韦彻也没这个胆量。”
花翎子又看过两眼,便将双刃收回。
一旁的师弟庚哥呼儿有些疑惑:“怎么忽然调兵,难道隋军打来了?”
花翎子摇了摇头。
庚哥呼儿怀抱长剑:“我们没必要在此待下去了,韦彻最多当一个缩头乌龟,他没胆子对江淮军动手。”
“这些人横亘江北,曲特想控制铁骑会北上发展,怕是难得很。”
花翎子摆了摆手,倒不是太在意:“那姓香的不是说,韦彻作缩头乌龟也好,他只要不出兵,隋军没有顾及,就会尽数攻击江淮军。
再者,我们只是奉师命行事,成与不成,就不是我们能考虑的。”
“此言差矣。”
这时,房间内响起一道低涩沙哑之声。
庚哥呼儿与花翎子转头看向围着八仙桌而坐的四人,他们皆是一身黑衣,背着长弓箭筒,腰挂弯刀。
四人的眼睛,一个比一个亮。
说话之人,更是目光灼灼,像是能看清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一般。
花翎子被他盯着,浑身不自在。
塞北铁勒王座之下,除了飞鹰曲傲,便数最为神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