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游仙不是一派的,否则不会要他的罡法。”
“我与尊下无仇无怨,只盼能用这个秘密换得从此地离开。”
他不知眼前这位魔门老怪讲不讲理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,试上一试。
周奕反问道:“你要去哪?”
樊文褚有些犹豫,还是说了出来:“我也不确定,原本是要直去江都投奔我兄长的,不过我不是很想和宇文家的人打交道。”
“近来听说江淮军的大都督颇有手段,将清流变成了江北最安稳的地方,我打算去看一眼,如果传言不假,便准备在此安家,否则,就只好去江都了。”
周奕微微颔首:“你从滁水走,可直下清流,正好把那人尸首带去,交给官署。”
一听这话,樊文褚微微一怔。
他的反应可不慢。
老怪这样说,是没打算为难他,可为何要带走尸体。
樊文褚不懂,却也照做。
探了探厉舶的心脉,将他提起,丢入船中。
接着,又把庐江樊府的隐秘之地告诉周奕。
“如果张善安死掉,你还能接管庐江郡吗?”
樊文褚只愣了一瞬,就明白老怪的目的,这是想将他变成第二个张善安。
想来是魔门内部争斗。
“可以是可以,但有一桩大麻烦。”
“什么麻烦?”
“如果左游仙返回,一定会倾泻怒火,我估计承受不住。”
周奕点了点头:“你先去清流吧。”
话罢头也不回,朝风雪中走去,河畔三人目送他离开。
那妇人叹了一口气:
“夫君,你又惹了一桩祸事。”
樊文褚安慰妻子一番,拍了拍她肩头上的雪:
“我也不想连累你们,但此贼等同我杀父仇人。寻常时候,我拿他没办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