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人骇然色变。
周奕不卖关子:
“不过那一口真气非其本元,而是他人贯入。任老太爷的神志受其影响,一直催动这股真气,顺便带动体内蕴藏的真元,故而行动僵硬,却能依循本能施展武学。”
“你俩武功一样,展现出来的路数却截然不同,正是受这道真气影响。”
“难怪人死功不消,”应羽恍然。
任景福疑惑:“何等真气如此诡异?”
这次不用周奕开口,吕无瑕道:“我爹说过,先天真气精微奥妙,能结合精神,有着寻常武人难以想象的神妙效用。”
“易道长,我可有说错?”
“没错。”
“不出意外的话,任老太爷是被人暗算了,看对方这真气路数,不似正道人士。”
周奕端起一旁的茶盏:“你家可得罪过什么魔门中人?”
‘魔门中人’四字让任景福一激灵,他斟酌许久才道:
“奇怪,家父生前醉心道学,余者概不沾染。他老人家也算武林名宿,若真是魔门中人想暗算于他,绝非泛泛之辈所为。”
“寻常魔门中人我们素无往来,更别说这样的棘手角色。”
他的样子不似作假,一时间难以难觅线索。
没过多久,去义庄查探的门客策马而返。
他们带出了两个消息。
“家主,我们打听出那个灰衣女人叫翟珍,两年前自北地流落至此,来历成谜,平日只做搬尸苦役,鲜少交际。”
“还有...”
报信的门客吞吐迟疑。
“说。”
门客道:“义庄中原停有六具尸体,听那搬尸匠说,前日尽数消失。又说老太爷在十几天前,曾去过义庄。”
“什么!!”
任景福额间沁汗。
“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