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凝着白霜,被冻在一起。
“天霜凝寒法确实奇妙,木道人,这株三叶寒花,便送与你,聊表谢意。”
周奕畅快一笑,扔出手中的三片霜叶。
木道人伸出两根肥胖的指头将霜叶夹住,感受上方的冰凉,目光忍不住朝周奕瞧去。
他并不知道周奕近段时日一直是若有所悟的状态,只当他是眨眼间学成此法。
故而...
他那矮胖的身躯止不住的颤动,呼吸粗重时急时停。
单雄信朝矮胖道人笑赞一声:“单某确实是看走眼了,木道长毫无藏拙,是条言而有信的江湖好汉!”
“不过周兄弟一学就会,这点单某没有说错,也算高明。”
木道人胸腔起伏,一阵一阵得疼。
‘道爷...道爷数十年的苦修~!!!’
他像是净念禅院那位修了闭口禅的禅尊一般,不愿说话,深吸一口气盘腿打坐疗伤去了。
这时单雄信又与周奕聊个不停。
“周兄弟为何学得如此之快啊?”
“算慢了,这天霜凝寒法让我冥思苦想了小半盏茶时间。”
“哦?那这异种真气运用起来可有滞涩?”
“目前收放自如,如臂使指。”
“周兄弟饱览道学,想必是早治过庄子人间世的。”
周奕摇头:“闻过人间世之名,但治《老子想尔注》。”
“……”
“噗~~!!”
矮胖道人喷出一口血雾!
“咦,木道长好俊的内功,又逼出一口淤血。”
“……”
周奕把木道人气得吐血,又学到他的异种真气,算是做过一场,平了在雍丘所受的怨气。
当天夜幕降临时,由他出门买了些蒸饼干粮回来。
周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