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恁得去虎豹大营打听一下。”
周围人听罢,也知道这三名大汉来历颇大,极不好惹。
老者变了脸,低哼一声:“鹏爷的面子你们给了,但老夫的规矩,想必你们也知道吧。”
“这位小友是老夫的朋友,老夫所在十里之内,你敢动他一根汗毛,我势必将你们挫骨扬灰!”
这十里狂的名号,就是这么来的!
三人互相对视,不再答话。
显然知道这老头的臭脾气,他是说到做到,狂起来谁也不怕。
“老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,”周奕笑了笑,“他们自寻死路,何必相拦。”
老者听罢上下打量周奕几眼,微露疑色。
难道是看走眼了?
周奕举起酒碗。
大家萍水相逢,这位老人的善意他心下领受,不想给他招来麻烦。
“来,我与老兄饮一杯。”
周奕倒悬酒碗,示意一滴不剩,“酒喝尽了,这便告辞。”
老人心中更加欣赏:“他日见面,再行叙话。”
又用严厉眼神警告虎豹营三名汉子。
周奕转身出了大鹏居,径直朝扶乐方向走。
“旅帅...”
右边个头偏高一点的汉子喊了一声。
那旅帅牵着马,缀在后方,轻声对身旁两人道:“这小子跑不了,给这个老家伙一点面子,出他耳力范围再动手不迟。”
大约走了两里路,流水声越来越大。
原来到了蔡河支流。
这条河最宽处足有七八丈,周奕朝左侧河面宽的地方趟水过河。
正如那田间汉子所说,这里的水比上游深。
三名汉子见水没过周奕腰腹,顿时勒马。
“旅帅,我们骑马绕过深水区,到河岸等他。”
“别中他奸计。”
那旅帅朝下游一指:“我们一绕路,他便顺河游走了。”
“快,直接下河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