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回原位。
整个过程,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声响。
林泽豪环视一周,目光所到之处,叔父辈尽皆低头,没有一个人胆敢与其对视。
哪怕看一眼的勇气,都没有。
“天虹,将证据发给他们。”
“我这个人做事向来是讲究真凭实据的,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,证据都在这里,你们好好看看吧。”
林泽豪坐在原本潮州粥的位置上,点燃一根香烟,眼睛微眯,发现左手不小心粘上些许鲜血,就用大只广的白背心擦了擦。
突如其来的状况,吓得大只广激灵一下,浑身发抖,连头都不敢回,只能装鸵鸟。
这个时候,哪怕再大只,肌肉再多,也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安全感。
骆天虹将搜集好的证据,每个人都发了一份,叔父们压制住内心的恐惧,颤抖着双手拿起资料,认真的看了起来。
半晌,尤伯最先开口。
“潮州粥,大只广,番薯聪,胡须鸡,谋害龙头一事,你们几个作为主谋,现在证据确凿,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躺在地上的潮州粥自然没有意见,大只广几人却连翻看证据的勇气都无。
最后,还是番薯聪长出一口气,认命般说道:“尤伯,按照规矩,我们任由社团处置,没有二话。”
“不过能不能放过我们的家人,毕竟这些事情,他们都不知情……”
听到番薯聪的话,大只广和胡须鸡也连忙出声附和。
尤伯先是不动声色的看了林泽豪一眼,发现对方毫无反应,才端起茶杯,道:“社团会按照规矩做事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,番薯聪好像明白了什么,连滚带爬的来到林泽豪的面前,没有丝毫犹豫,直接跪下,开始磕头。
“威龙豪,求求您放过我们的家人,他们什么都不知道,事情都是我们做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