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
更多时候,她更看重人的实际能力如何。
善言者就看沟通力,嘴笨沉闷者就看其做事能力,精于数算的则看其查账定规、设立经济计划的能力,还有些能于吏治,有的在沙盘推演无一失手……
这种种被他们排在读书之下的能力,反而在她眼中很受看重。
既然如此,如今再来关中,闻巽自然要亲自带弟子们四方考察民情,以图王后任用。
秦时当然乐见其成。
如今再问,自然人是不在——
但没关系,如今最急需的也不是有大文采者或者思想家。
她安坐在房间内,虽只是短暂住上几日,但这农庄的厅堂也已经被妆点收拾得十分富丽。
白秋沙从外头进来时,当先就被那一扇乌檀雕瑞兽镂空嵌金琉璃屏风震撼到。
这上头琉璃彩片色彩明艳,华丽繁复,别说是用来镶屏风,就是单取几片来做上女子珠簪钗环,男人的酒具茶杯,也照样受人追捧。
他深吸一口气:家主说的没错,王后果然非同凡响。
想到这里,他神色又更绷紧些。
而后转入室内,便恭谨的向下拜去:
“某,关中白氏,白秋沙,见过王后。”
“起身安坐吧。”
旁边有侍从搬来一张椅子。
白秋沙略略愕然,又想起咸阳如今似乎已流行这个,因而还是坦然地坐了上去。
后背是有弧度的软木支撑,微微触感抵在脊背上,竟莫名生出了几分安全感。
只是……只是……
哎呀。
他有些惭愧。
贵人们出行宽袍大袖、马车软枕,自然不会像那些农人一般随处坐在田埂草地碎石上……
他整了整衣摆,庆幸自己穿的厚实。
他们关中没有咸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