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要放到军营,早就军棍伺候了。
余良默了默,这下你们知道陛下为什么离不开太傅了吧?
……
就在三皇子为案牍劳形的时候,姜时愿拉着裴彻又去了如意楼。
这日,天气极好,姜时愿的心情也极好。
十年前的信找到了,十年前的约定完成了,十年前最信赖的人此刻正紧紧拉着自己的手。
姜时愿愿意把这当作失而复得,当作是上天给的某种补偿,她决定要享受它,享受这份久别重逢,享受这份难得的眷顾。
“已经知道你的秘密了,那现在轮到我了。”
姜时愿和裴彻去了如意楼,两人拾阶而上,来到二楼临街的厢房。
姜时愿拉着裴彻来到窗边,指着底下的街道,道:“七年前,你从蜀州回来,我特意蹲守在这。”
裴彻看着底下熟悉的街道,这一幕,曾在他的梦里反复出现,只是他现在站在楼上,而在梦里,他在楼下,远远望着楼上。
“虽然是远远一瞥,但白衣黑马,玉面金冠,历历在目。”
姜时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他看着她,心湖漾开一圈一圈涟漪。
谁说不是呢?
虽是远远一望,但红裙墨发,芙蓉簪茱萸扣,刻骨铭心。
他只道,她长高了好些,也瘦了好些。
“这是今日的情话吗?我很喜欢。”
喜欢这种蓦然回头,偶然发现走过的脚印里,还藏着小惊喜。
他没看错,她确实来了。
“不止呢。”
姜时愿昂首挺胸,伸手指了指不远处,京中女子最喜欢的成衣铺子锦绣阁。
“看到那吗?三年前,我在那,为你打了一架。”重音放在后半句,语气很是骄傲。
裴彻失笑,对这匪夷所思的故事也十分感兴趣:“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