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回在‘礼物’上,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他准备的礼物。
会不会觉得他的注视是一种冒犯,一种窥探?
裴彻有些忐忑,这种忐忑一直持续到散朝到府衙,他把户部的文书给了工部郎中李青。
这样的错误,以前从未有过。
李青偷偷笑了一下,自己从桌上找到了自己文书,表示非常理解:“新婚燕尔,这点小错,人之常情。”
裴彻也跟着笑了一下,问道:“孩子要满月了吧?”
李青受宠若惊,裴太傅竟然还记得?
李青咧嘴笑了笑,从怀里掏出来一张请帖:“满月宴,太傅若是得空,和夫人一道来喝杯薄酒。”
愿儿应是会喜欢这种热闹。
裴彻接了,应道:“一定去。”
李青的嘴角几乎咧到了太阳穴,跟裴太傅亲近闲聊,可比申请文书批准有成就感多了。
那他现在算不算六部之中,唯一一个跟太傅喝过酒搭过肩‘私交甚笃’的人了?
李青转身要走,裴彻忽然叫住他,“李大人和李夫人认识多久了?”
李青一愣,笑道:“我与我夫人,算是年少相识,不过中间她举家搬迁去了别处,我们中间有许多年不曾见面,也不曾联系。她与我相隔千里,我原以为不会再有关联了。”
“突然有一天,我收到了她的来信。她说,家里要给她议亲了。”
李青突然眼睛里泛着光,“她问我,‘李青,你要不要来娶我?’”
“我拿着她的信,连换洗衣物都没带,一匹马直接奔去找她。”
李青说完,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:“我急赶慢赶,到她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,差点没成。”
“还好她不嫌弃我,应了我的求娶。”李青傻傻笑道。
裴彻也跟着笑了笑。
愿儿嫁给了他,应当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