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见一面都不肯。”
马车里的声音沉吟了一会,道:“有事让余良帮你。”
裴子野又是一惊。
余良,小叔手中最得力的手下。
他此前讨要了多少回,都没能把人借来,现在,小叔竟然二话不说主动把人交给他使唤。
啧啧啧——
果然,祖母说的一点不错,小叔他就是个——装货!
“那小叔,那些护身符,是不是不用追回来了?”裴子野趁机问道。
“先做正事。”
“得令!”
裴子野如释重负,整个人瞬间像是活过来了一样。
他就说,哄好了小婶婶,还怕哄不好小叔吗?
说话间,队伍已经来到了积水巷巷口前,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——
裴子野抬头望过去,只见不远处,枣红色的骏马,四蹄翻飞,马背上稳稳坐着一个年轻姑娘,单手持鞭,一袭红衣烈烈生风。
饶是天天跑马的裴子野,见着眼前的英姿,也一下被惊艳住了:“太俊了。这谁家姑娘?”
话音刚落,奔驰的身影已经到了近前,裴子野这才看清,惊呼出口:“这不是小婶婶吗?”
马车上的车帘不知什么时候升了起来,帘后的人眸光幽深,一眼不错地望着那道身影呼啸而过,然后消失在视野中,连一瞬的停顿都没有。
……
姜时愿骑着马,直奔城门,出城后又一路向东,一个时辰后,抵达了一处别庄。
往日清幽的别庄里,此刻充斥着说笑声和丝竹器乐声。
沈律初临时起意,在别庄里办了场曲水流觞,邀了京城所有好友,还有京城最有名的弹唱班子。
“这就是那大名鼎鼎的状元符吗?”一个公子哥手里捏着一张黄纸符咒,一脸嗤笑道:“看着跟普通的符咒也没什么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