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恩爱一生,但凡她保的媒,就没有一桩不和美的。
裴彻嘱咐道,声音像是在哄孩子一般。
姜时愿听着耳根直发热,一直到下马车,脸上的温度都没有褪下去。
她想起来了。
在添香居,她是闹了个乌龙,后来也向他袒露了心事。
她问他喜不喜欢她选的酒楼。
裴彻说:喜欢。
“小姐,你的荷包呢?”
姜时愿刚下车,红豆立马迎了出来,一眼发现姜时愿腰间的荷包不见了。
那是小姐做的第一个荷包,虽然做工不甚精巧,但小姐格外珍重,昨晚特意翻出来戴上的。
姜时愿闻言,脸色忽变,低头一看,腰间果然空落落的。
她明明记得吃饭的时候还在,是掉在了添香居还是掉在了裴彻的马车上?
姜时愿想不起来,她甚至连自己怎么出的添香居都不知道,更妄论一个小小的荷包了。
姜时愿正欲让红豆去添香居问问,红豆猜测道:“会不会被裴太傅捡去了?”
“不可能。”姜时愿立即否认,语气笃定。
红豆疑惑:“小姐怎么这么肯定?”
姜时愿苦笑了一下。
因为这荷包,当年就是被裴彻退回来的,他怎么可能再收着?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,怎么会想着要戴着这个旧物去赴约。
一定是她鬼迷心窍了。
“丢了就丢了吧,不要找了,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。”姜时愿道。
红豆却注意到,小姐原本欣喜的表情,一下黯淡了下去。
小姐明明很在意这荷包,怎么又说不要了?
红豆正要再劝几句,门阶下突然冒出个人影,喊了一声——
“姜大小姐。”
姜时愿转头,只见沈律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