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。”
其实野兔不好养,成活率不高,可周琮就这么脱口应了。
许枝俏:“它不用回家吗?”
周琮噎了下:“你可能不相信,它的窝都被野狗刨了,这是我救下来的。”
“......”兔耳朵滑溜溜的,许枝俏抬眼,犹豫,“我妈妈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我养,”周琮望住她,“你玩。”
纪淮洛啧了下:“那不如我给她养喽。”
周琮极为淡定:“你养得活?”
“......”
那纪淮洛不敢保证。
“养死了的话,”周琮说,“你准备让你妹天天趴你床头哭?”
“...草!”
这场面想想都很可怕。
纪淮洛不疑有它,双手一甩,随便他们了。
许枝俏rua了会兔子,视线不知扫到什么,动作顿住:“周琮哥哥,你受伤了?”
男人被衣袖遮住的手臂露出两道血痕,随着伸手的姿势若隐若现。
“没事,”周琮不大意,“不小心划到了。”
许枝俏讷讷道:“你上个药吧。”
周琮:“用不着。”
“......”许枝俏哦了声,“别感染了。”
周琮眉骨一提:“这伤口有你上次咬的大吗?”
“......”
算了。
爱上不上。
“许枝俏,”周琮拖着腔调,“你的意思是,你咬的就没事,别的就会感染?”
“......”
许枝俏抱着兔子转身,不接这种话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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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叶霜露离开了,但剩余的人还没玩够,这晚依然在马场住下。
曲秀秀用指尖戳了戳兔脑袋:“真是好麻好香好辣的一颗头。”